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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！大半个？”

    “它的本体是s级宇宙级生物，九罹妖猫，传说它有九条命，我一直不相信，结果证明我至少错了一半，唉，宇宙生命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。”

    “一半？”艾小毅更惆怅了，怎么都是一半，貌似听不懂啊。“s级！那您怎么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没被它杀死或者怎么把它变成副魂的，对吗？呵呵。。。不用介意。恩，当我遇到它的时候它其实还处于幼年期。”像是想起了什么激动的事一般，梵院长加快了述说的进程，“可就算它只是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妖猫，s级的它的力量还是那么强大，即使当时全盛时期的我也是在损失了一个副魂的代价下才重创了它，唉。。。贪婪是一种可怕的罪孽啊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。。。”艾小毅知道此刻自己不需要也不应该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当时的我，被力量蒙蔽了理智，居然妄想控制濒死的妖猫，得到它的力量。。。”尽管事实摆在眼前，艾小毅还是有点感到匪夷所思，众所周知，操控系控制的生物一般都是偏向精神力量低下，力量强悍的种类，且无法控制死亡了的生物。像九罹妖猫这样天性奸猾，精神力强悍的顶级种族，理论上根本不可能控制得了。

    “出乎我的意料，整个过程非常的顺利，我的一个副魂进入妖猫的身体之后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，可是等到我失去那个副魂时我才发现，单个副魂的力量并不足以控制住它，于是。。。唉，直到后来，我才知道这是妖猫的报复与诡计。它的灵魂不可思议的拥有九次转嫁的机会，只是当时的它还年幼，不足以使用这种能力，但却可以以一种神秘的方式寄生于我的副魂之上。而数量也是九次。。。”

    梵高叹了口气，心有余悸的说道：“如果不是最后时刻我醒悟得早，在切断了于所有副魂的联结之后，那么现在，恐怕我就会和它一起融合成为新的妖猫，丧失大部分的人性了。。。”

    艾小毅听到这里的时候，不仅对当时梵高的果断与决然深深的佩服了，要知道操控系每一个副魂的损失都是很难逆转的，可能终身都不可能再修复，除非能更进一步，但那对当时的梵高来说基本不太可能了。而操控师的力量几乎全部来自副魂。梵高能够切断于所有副魂的联系，让自己从神坛跌向凡人，那种勇气与心境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。

    “那您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，我现在于一个普通人的差别并不大，呵呵，是不是感到很遗憾？”梵高的眼中有种淡然与从容。

    “不！恰恰相反，我觉得您是一位真正的强者，您的心很强！”艾小毅自问自己绝对很难做到梵高这样的境界，在感受到对方的真诚之后，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点真挚的崇敬。

    “哈哈，想不到你还是个小马匹精啊。”梵高很开心，并不是为自己，而是眼前的“孩子”除了给他一种说不出的很隐晦的怪异感觉之外，还让他有种由衷的满意和投缘。越是高深的武者越是相信自己的感觉，因此经常有些老怪物喜欢迁就一些小破孩，不是他们有什么乖僻，而是他们相信自己内心的选择。当然，活得久了真有乖僻的也是很正常的，嘿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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