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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除了这个呢？”

    “没了，一切很正常，甚至工作的时候都比以前要认真多了！”

    顾甜甜：……

    转念一想，忽然定定地盯着王华。

    “张哥最近是不是忙得几乎住在公司？”

    王华毫不犹豫点头，快速补充。

    “差不多，不过我也是一样，谁让李明浩和戴可儿那两个烦人精闹出来那么多的新闻，真是忙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张哥现在工作比以前更认真？”

    王华再次点头，神色严肃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非常认真，简直不能再认真了，甚至文件里面有一个标点不对，他都能看出来。”

    顾甜甜心底咯噔一下，觉得事情严重了。

    哪里是正常啊！

    张哥平常最不喜欢看的就是打印在A4纸上的各种文字，觉得看着困得慌。

    看着看着，就会开始打瞌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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