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却没有想到睡梦中怕是很难闪过这样的念头。 直到他俯身带着笑音问道,“舞跳得还满意吗?” 一贯而穿。 她死命地攥住床单。 久未经历地异样感觉熟悉而又陌生,她双颊绯红呻出声来,促使那人再也收势不住般。 仿佛是一场夹杂着无限温柔的狂风暴雨。 窗外雪花飘零。 —— 再睁眼时,卫笙感到睫毛确实被黏住了,厚厚的眼屎,头如灌了铅般又沉又重,脑海里仿佛还沉浸在那个真实而又虚幻的梦中,带得身子骨一阵酥。 缓了好半天,她才皱着脸从床上撑起,伸手拿起床头一杯清水,咕噜噜地尽数灌入腹中,人好像也活过来了点。 这才想起昨天在袁春波的接风宴上怕是喝多了,可能还因睡的太久头脑昏胀。 望向窗外,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,她转身颇带着几分艰难地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,杯底触碰到台面儿时出铛地一声脆响,也使她猛地一愣。 这才揉开了睡眼,打量起房间中的事物。 没什么变化,除了床铺有些过于凌乱,紧接着那令人感到真实地一幕幕才无比清晰地再次浮现脑海,卫笙张了张嘴,通红着脸朝着身畔看去,看到空空如也的床铺时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 只是她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接了杯水,放在自己的床头。 这辈子第一次,卫笙连自己是不是做梦都有些分不清了。 她挪动身体准备下床时,只感到身体似乎是有些不适,却也分不出是不是醉酒过后的疲乏,而且衣服都是穿戴着的。 之所以卫笙难以确定,是因为她实打实地记得自己锁门那幕,何况父母都在外面,恐怕确实是做了一场风月大梦。 直到她来到门前,伸手轻轻一扣,无需开锁即打开了房间大门时,卫笙才又是一惊,紧接着她就看到了穿着睡袍、脖子上正披着雪白毛巾的崔贤正从客厅穿梭而过,嘴里还叼着一根黑杆牙刷。 卫笙张了张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