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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纪御霆，怎么每回我在angle干点事，身边但凡站两个男人，你都会跑过来查岗？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？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某人背脊就这么一僵。

    笙歌洞悉着他的表情，凌厉眯眸：“老实交代，坦白从宽！”

    “你听我解释。”他脸色微白。

    笙歌揪住他的脸，拧了一圈，严肃发问：“是谁？”

    纪御霆没接话。

    这要是说了，就等同于把人卖了，毕竟那人帮了他许多，若是出卖，不太道义。

    想到这儿，他话头拐了个弯：“笙笙不妨猜猜看？”

    “不说？你还想护着？”

    笙歌掐他脸的手，猛地用了点力，“纪御霆，我不猜，我直接彻查，等我查出来之后，那人跟你一起完蛋！”

    完蛋？

    他浑身灵噤，总不能为了这件事，又要挨顿家法吧？

    他拒绝！

    “老婆，我收买你身边的人，不过是为了保证你脱离我的视线时，是安全的，而且他们能被我收买，完全是因为我是你的丈夫，他们的心还是向着你的。”

    笙歌沉着脸，敏锐的注意到他的用词，“你说‘他们’？敢情还不止一个啊？angle总共有几个？鹿氏是不是也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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