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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纪御霆解释，“是，之前跟A国联合过跨国抓捕任务，跟格雷先生有过两次合作，算是老熟人。”

    格雷尼尔将两人对话时，眉目含笑的温情看在眼里，羡慕的啧啧两声，“御爷跟小鹿总都是商业奇才，还夫妻恩爱，和睦有佳，真是应了法国的一句老话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
    三人都笑了，气氛和谐。

    见时机成熟，笙歌借机提了合作的事情。

    但格雷尼尔在工作上是个喜欢按章流程走的人，没明确答应。

    “小鹿总，虽然我也很想跟您的鹿氏集团合作，但我御下的规矩就是，必须按流程走，我到时候会办一个合作方招标会，要不然小鹿总到时候，让手下人做个企划案，只要企划案的问题不大，我相信多维尔跟鹿氏的合作十拿九稳。”

   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，参加招标会，走个流程是唯一的途径。

    笙歌大大方方的同意了，“格雷先生放心，跟多维尔项目合作的企划案，我一定亲自筹划，让您看到我对这次合作的决心。”

    格雷尼尔颇为欣赏的看着她，由衷的夸赞了几句。

    因为合作毕竟没算一举拿下，笙歌有点不高兴，对于他恭维的话，一个字都没听。

    她脸上带着得体的笑，心思却是心不在焉的开小差了。

    索性纪御霆跟格雷尼尔聊得正欢，没注意到她细微的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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