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祠堂里所有人都盯着他,没有人说话,各种各样的目光都在审视他。 或看戏,或幸灾乐祸,或大快人心,或暗暗叫好的尖锐目光,围绕着他。 纪勇被盯得浑身不自在,不由得将头低下去,挡住眼角的苍老皱纹。 这些不友好的目光,似要将他全身戳出一百个窟窿,让他难受极了。 他一言不发的走到祠堂中央空地,面对纪家的祖宗牌位站定。 纪御霆没给他准备蒲团,他只能被强行压着肩,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。 梨叔去取装在雕花盒子里的训鞭了。 似年站在一旁,冷冷发话:“纪勇,心自觉脱掉上衣,受二十训鞭家法。” 纪勇一怔,原本纪御霆没有说过还有挨打这一环节,他已经有快二十年没挨过这玩意,二十训鞭能让他伤得很重,几乎要老命。 但多年来的骄傲,不允许他向纪御霆求饶,而且就算低头,纪御霆恐怕也不会放过他,只是让所有人看他的笑话而已。 他轻蔑冷哼,愤怒是对似年发作的,“你一个被纪御霆捡回来的养子,也配站在祠堂趾高气扬的发落我?” 似年有点生气,却一句话都搭不上,因为纪勇说得很对,他能进纪家族谱,全靠纪御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