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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狐疑的凑近看了看，“我还在方城的那半年里，几乎每隔两三天就会来看一趟，之前都是你的照片，这是什么时候换的？”

    笙歌觉得很奇怪，“如果早就换成真正封御年的照片，封声声怎么可能还完全蒙在鼓里，一年半都没来吊唁过她的亲哥？”

    纪御霆将手中的白花，礼貌的放在墓碑台前，微微鞠躬，表示对逝者的尊敬。

    “就在昨晚，我睡前给方城JC局发了条指令消息，让他们连夜换掉了墓碑上的照片。”

    “你动作还真快。”

    纪御霆眸色略微古怪，“难道笙笙希望我的黑白照片一直挂在这上面？”

    笙歌一怔，严肃慎重地盯了他一眼，“不准说这种不吉利的话。”

    纪御霆识趣的转移话题，“封御年十五岁那年，因为一场意外身亡，身为我身边最得力的部下，他的死，我一直很内疚惋惜......”

    笙歌静静听着，虽然这些事在之前得知纪御霆是假死时，曾坦白过一次，但她虽然很耐心的听他阐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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